一对一,自从2010年以来,如春笋逢雨,在教育界迅速蔓延,由北京到各省市,由中小学教育到成人职业教育,一对一个性化辅导成了众多培训学校的主打项目和最大赢利点,并且逐渐扩展到N对1、在线1对1,从学生检测到提出学习方案到教授课程到跟踪指导,全程化一体化、多对一服务,发展势头相当强劲,因此一对一广告可谓无处不在,而相对应的各类负面现象也逐渐暴露。
龙文教育、汉普森、金种子教育……无论是大的培训机构还是小的培训学校,一而再地不断爆出负面新闻,缴费容易退费难、教师猥亵学生……一出出一件件,似乎都没有遏止住培训学校的乱象发生,孩子和家长花了大把的学费和时间,期待能够受到更好的教育,却被欺骗,虽是培训,却也担着一份教育责任,怎能如此儿戏?
一、一对一辅导:噱头连连 乱象丛生 让人瞠目
记者采访北京某重点中学马老师(从教近20年,获得众多优秀教师称号,带过多次毕业班)后了解到,目前北京市场上的一对一培训学校主要存在以下几个问题:1、教育机构鱼龙混杂,存在诸多不正规学校,需要进行统一管理;2、许多培训机构的师资力量不均衡,师资比较混乱,有的辅导老师根本没有登上过三尺讲台,或没有取得教师资格证,便给学生辅导上课;3、一对一辅导收费高,给家庭带来较大经济压力。而这些现象并非北京独有,也不止这三点:
(一)报名金种子一对一 却上了混合班
案例一:据《金陵晚报》2013年8月2日报道,南京张女士的女儿下学期升初中,数学成绩一直不太理想。因此张女士帮其报名“金种子”教育培训中心的“一对一”特色小班辅导,可上了一周一对一后,上课的学生从一人增加到十人之多,“原来约定的一对一,现在却变成了十人的混合班。”女儿因为“十多人挤在一间教室里上课,有些吵”,说不想去上课了。
案例二:据《生活报》2012年11月17日报道,哈市市民王女士在南岗区一家健身会所办理了会员卡,说好有专门的健身教练进行“一对一”的指导。可当王女士来健身时,发现是一个教练同时指导十多名会员一起练习。
(二)老师身份保密 汉普森教师竟猥亵学生
案例一:据《东方今报》2013年5月17日报道,一对一辅导老师的教育背景和文凭是对外保密的,学生和学生家长不被告知。在位于新华街与和平街十字口某写字楼某培训机构前台工作人员说,培训老师大多数是焦作一中和焦作十一中的一线教师,教学经验丰富,但具体哪位老师对外保密。记者在解放路与焦东路交叉口的一家培训机构,看到一张宣传页上写着“全国最‘牛’的各科名师汇集郑州,两天决胜高考”,费用却高达3800元。记者留意到,虽然宣传页上写着“个个有绝活、个个是名师”,但宣传页上老师名字多数只写了个“姓”,甚至写道“身份敏感,不宜公开”。当记者问其如何断定讲课的老师是“名师”时,工作人员说,或许他们是一线比较有名的老师,怕影响不好。
案例二:据《广西卫视·新闻夜总汇》2013年7月15日报道,近期,一名北京汉普森英语外籍教师在一对一辅导期间,给女学生播放淫秽录像,并对女孩进行性侵。据该女生的妈妈陈女士介绍,由于女儿准备出国留学,家长在暑假期间送她到汉普森英语进行英语学习。陈女士称,“当时汉普森的老师推荐了这个外教,说他有几十个学生的教学经验,于是我们就接受了由这个外教对女儿进行一对一辅导”。
(三)一对一的学费标准竟是没有统一标准
案例一:据《齐鲁晚报》2013年7月24日报道,一般培训学校的一对一辅导老师工资较高,“一个高中老师个别辅导学生的话,一小时就要460元,初中生也得380元左右,所以一个老师一天赚2000-3000元没问题。”当记者问及价格如何定下来的时候,代课老师则回答“这是行规。”
案例二:据《新民网》2013年3月4日报道,记者从烟台物价局了解到,“一对一”辅导的价格一般由辅导机构自己决定。也就是说没有统一的定价标准,也就出现了各种“天价”辅导班现象。
(四)龙文教育一对一学费不便宜 孩子成绩却没提高
案例一:据《石家庄在线》2012年8月22日报道,市民刘先生儿子期末考试英语,百分制还能考67分,在花费2.6万元给孩子报了一家培训机构的“一对一”辅导,上了100多课时后,中考英语满分120分,孩子只靠了42分;数学成绩也没有任何提高。“承诺提高成绩几十分,现在成绩不仅没提高,还下降了这么多。”刘先生为此多次申请退费,每次都被拒绝。记者了解到,有些家长为了提高孩子成绩,花大价钱进行“一对一辅导”却没有起到宣传时承诺的效果,并非孤例,由此产生的纠纷不在少数。
案例二:据《合肥在线》2013年8月6日报道,郑先生在合肥长丰路摆摊为人修理电动车,女儿的数学成绩不好,他和妻子就想给将要上四年级的女儿找家补习学校。去年7月份,郑先生为女儿报名参加龙文教育的“教师一对一”课程。郑先生说,课程总共有20节,费用要5100元。培训学校说孩子经过补习,学习成绩能够提高。这句话让他最终下定决心给孩子报了名。不过,这次补习并没能提高女儿的成绩。今年以来,郑先生发现女儿数学成绩还是没提高,在一次测验中,更是只得了50分。
(五)“独门秘法”为何他家亦有 是真本领还是卖概念?
据精锐教育宣传,在全球领先提出了学习力的概念,并独创UPC360°全方位个性化辅导,对比来看,一对一辅导本身就是强调个性化教育,并且一对一辅导中常用“SPSMS”教学系统,即学生流程服务管理系统,是一个具备对学生进行全面、深入分析测评的系统,能针对各种孩子的各种问题,制定不同的学习方案,全面辅导孩子的学习。而师资也是其他一对一学校主打的一个广告语。整体来看,这个所谓的独创个性化教学系统与普通的一对一个性化辅导并无实质性的差异,难道这个独门秘法被炮制?或是换个幌子继续叫卖?
同样“加涅九步教学法”亦被文德森教育包装换面,成为一对一个性化辅导的宣传标语。大家心里都明白“一对一”个性化辅导已经同质化,比的就是概念,卖的也是概念。
(六)行业门槛低 缺乏把关监督
据《汴梁晚报》2012年6月20日报道,北京四中网校开封分校校长何伟指出,一对一市场发展前景虽好,但是整体课外辅导行业准入门槛低、监管缺失、竞争无序、机构良莠不齐。其实,我们周围也有很多这样现象,某个老师在小区里租一间房子,改装布置一下课桌黑板,便打出某某一对一辅导、某某培训、某某教育等,开始招收学生,没有任何教学资质,实质就是家教的升级版。
另外,据《新民网》2013年3月4日报道,记者拨通了烟台某辅导机构的电话,接待的工作人员告诉记者,他们的专职教师都有3年以上的教学经验,但当记者具体询问老师是在哪里积累的教学经验时,该工作人员却以不方便透露搪塞了记者。据内部人士透露,“一对一”辅导机构所谓的专职老师很多就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或研究生,有些甚至还不是师范学校毕业,他们经过培训,就摇身变成了所谓的“专职老师”。如此的师资便可招收大量学员,便可打出一对一辅导,行业门槛之低,好似谁都可以来做一对一辅导。
一对一辅导乱象丛生,这些绝不是个案,也不是一时暴露,这是一对一辅导以及整个培训行业缺乏高门槛以及严格的监管出现的问题。学校不是考霸加工厂,培训学校也不该是分数加工厂,因为他们都担着“教育”的大任。
二、学生与家长:更需培训学校真本事
培训学校多数是民营企业,进行广告宣传、商业运作无可厚非,出现的各种问题也是行业市场发展中不可避免出现的问题,而家长和学生则更多的关注是培训学校的“真本事”,能否把孩子把学员教好,让成绩提高、考试通关,能否掌握相应的技能。为了了解家长和学生对一对一辅导看法,中国网教育频道记者专程对家长和学生进行了相应的采访。
(一)学生有话说:成绩没有大变化学费高 期待教学质量提高
辽宁辽阳王同学,目前就读于当地某高中高二,曾经报过一对一辅导。根据中国网教育频道从对他的采访,我们了解到学生对一对一辅导的看法:
其一,报名一对一辅导都是家长给报的,并不是自己自愿报名。
其二,一对一辅导效果有,但是不明显,成绩增幅不大。
其三,学生认可一对一辅导的教学方式,能够及时提问及时得到解答,互动性比较强。
其四,一对一辅导的老师很多是校园在任教师,教学质量和教学内容都还可以,但是对老师不了解,老师也从来不给学生做自我介绍,培训学校方面也不给具体说明。
其五,价格比较昂贵,在当地县城里一对一辅导一堂课就要300元,家庭压力大,后来就是因为经济原因不再报一对一。
(二)家长有话说:透明化程度不高 期待培训学校提高管理质量
北京东城区市民孙先生,其儿子正在读小学五年级。报了某培训机构的数学和英语课外一对一辅导。在接受中国网教育频道记者采访中,具体谈了对于一对一辅导的看法:
第一,可以提高孩子的学习成绩,但是并不是都可以提高,“我儿子数学有点提高,但是英语没有什么提高。英语成绩不好,所以这个让我觉得比较愁人。”
第二,一对一学费昂贵,但是为了孩子能够有个好成绩,狠狠牙根,值了。“学费有点太贵了,我们家长的经济压力还是挺大的。但是反正是为了孩子,多花点钱,如果效果好,也是值得的。”
第三,对授课老师不了解,培训学校称辅导老师身份不对外公开。“我只知道他是优秀教师,具体之前是做什么的,培训学校没有介绍,老师自己也不说。问了学校这边就说对老师的资料是保密的,说只要孩子的成绩提高就行了。后来我也想了,也无所谓,就是看看效果,如果孩子的成绩要是提高,我们家长也不是太固执的。”
另外,孙先生还跟我们谈了对培训学校的一些期待:
第一,希望在教学内容上加强提高,让孩子的成绩能够快速提高,光交钱不见成绩提高心里着急,“我们家长钱拿出去不要紧,关紧是耽误时间”。
第二,学费太贵,希望培训学校能够把一对一辅导价格再下调,对于一般家庭来说这笔辅导费用的确算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第三,期望培训学校不要只顾提高学生成绩,还要加强其他方面教育。
第四,要加强与家长沟通,管理更加透明一些,“及时的跟我们家长沟通,我们有什么问题,能让老师知道,孩子有什么问题,能让我们知道。别让我们的钱白花,更不要耽误孩子的时间。”
可以看出,为了孩子,家长真是舍得,也期望培训学校能够真正的让家长放心,让孩子的成绩提高,也能给孩子更多正面的教导!
三、中学老师:一对一可以做到个性化 但是需要加强管理
针对培训学校一对一教学与传统校园教育的不同,中国网教育频道记者对马老师做了专访:
(一)一对一个性化辅导前提条件:学生和老师都要有发现与解答问题的能力
在中国网教育频道记者采访中,马老师介绍,传统教学模式的老师都是正规院校毕业,能够根据新课标要求给学生上课,授课内容覆盖面和知识范围较广。当然也有一定局限性,因为传统教学模式是针对一个班级、几十个同学来上课,不可能面面俱到。不过学校里的教师都受过专业训练,备课仔细,讲课内容非常到位,质量上可以保证。
一对一地针对学生个体差异化进行辅导,是一种比较好的提高成绩方法。但是要想提高成绩,从学生和老师两个方面来说都要有一定的能力,从学生角度来说,学生要能提出一些有针对性的问题,能够发现自己的问题,针对这些问题让老师讲解、解答,这样对自己成绩的提高会有很大帮助。从老师角度来说,要有总结概括和解答问题的能力,有给学生方法指导的能力,能够针对其学生提出的问题进行全面解答,并且可以通过让学生回答问题发现学生身上的问题,然后对这些问题进行解答,这就需要老师有丰富的经验。
(二)一对一辅导机构存在是合理的 但是需要加强管理
在中国网教育频道记者采访中,马老师还介绍到,既然社会上有这么多家机构,就说明有一定的市场。如果国家能够加强管理,出台相关的法律法规,使其合法 化、正常化,规范其合理收费,在一定程度上对学生的学习会有所帮助,培训机构的一对一辅导会有不错的发展前景。因此,现在急需解决的问题就是:如何使这些 机构合法化、正常化,让国家更便于对其进行管理。
四、律师支招消费者:一定要签订合同 学会用法律武器维护自身权益
出现了众多乱象,必然会影响到消费者的正当权益,那么消费者该如何维护的自己的合法权益,在维权过程中需要注意什么事项,如若诉诸法律途径维护自己的权 益应该如何办呢?针对一系列问题,中国网教育频道记者采访了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党员、济南市律师协会知识产权委员会委员展玲律师和北京某律师事务所赵保 洋律师。
(一)如果一对一辅导中间出现消费者权益受损现象,消费者该如何维护自己的权益?消费者维权的难点在什么地方?
据展玲律师介绍,消费者享有知悉其购买、使用的商品或者接受的服务的真实情况的权利。当消费者接受的服务跟服务提供者允诺的不一致时,就导致消费者的权 益受损。当一对一辅导中间出现消费者权益受到损害时,维权的途径主要有:第一,与对方协商解决;第二,向消费者协会、工商部门、教育行政部门投诉;第三, 提起诉讼或仲裁。
目前消费者维权的难点主要有以下几类:
一是只有宣传没有合同。据展玲律师介绍,在学生报名时,口头或者在宣传材料中对辅导班的办学环境、师资、学费的退还问题、培训效果等做情况做出虚假的宣传和承诺,但就是不与学生签订正式的合同,使得发生纠纷后缺乏维权的详细书面凭据。
二是在合同中大玩“文字游戏”。学生与培训学校所签的合同一般是培训学校事先拟定的格式合同,某些合同中可能暗含一些不公平的、对学生不利的条款内容,比如:对学生退费问题作出苛刻的条件规定,对师资、教学质量做模糊性的陈述等。
三是交钱时不给开正式发票,或者发票上的开具人与合同中的教育培训机构的名称不一致。这将导致日后发生纠纷时给学生的维权带来极大的难度。
四是发生纠纷后玩“失踪”。一些小的、不规范的教育培训机构,在发生一些纠纷后为逃避责任,玩玩突然间“蒸发”,给学生维权造成障碍。
五是服务内容没有衡量标准,给维权带来困难。赵保洋律师解释说,一对一辅导没有一个完全量化标准,就是说服务效果没有达到预期愿望,那该怎样鉴定?培训 学校方面认为他们已经进行了服务,进行了培训,而家长不满意,满意与不满意由什么来界定呢?这一点在诉讼中可能也会成为一个焦点。再就是什么是一对一,是 一个老师只对一个孩子辅导还是一个老师对应若干个培训对象,这个概念可能双方理解有偏差,说法不一致。
六是消费者对培训机构认识不足、了解不够。有些培训机构虚假宣传,比如说某个培训机构对外宣传是北京某中学对外开班,其实并不是,只是租借了该中学的场地,对外的名号却是打的该中学,消费者可能就不知道到底要诉讼哪个对象。
(二)如果消费者诉诸法律途径维护自己权益,应该走什么流程?需要注意什么事项?
赵保洋律师介绍到,基本的流程就是诉前要做一些准备,最主要的就是证据准备。从一开始认识该培训机构,如何知道该培训机构,在这个过程中接触到的一系列 东西,都可以作为证据来使用。作为家长来,应该是留心留意,包括培训学校所做的广告、告示、媒体上的宣传,包括在培训过程中,可以有意无意拍一些照片,这 些都可以作为证据。另外,如果说消费者认为培训学校侵害了自己的权益或者是欺诈,可能不只是自己一个个体,可能是一群人,那么就可以联系其他受培训者的家 长,他们也许掌握了一些证据,这都是诉前的准备。然后就可以到法院去立案,下面法庭就正常的组织一次庭审,然后可能就是调解,如果调解不成,可能就要判决 了。
据展玲律师介绍,在诉诸法律途径维权时候需要注意以下几项内容:
一是一定要仔细检查合同约定,家长在给孩子报名参加培训时,一定要签订一份内容公平、具体、明确的合同。没有合同,权益就可能无法获得充分保障。
二是一定索要跟培训学校名称一致的培训费发票,作为证据,发票在法律效力上要远远高于收据。只凭借一张收据,家长与培训机构发生纠纷时,培训机构若对其此前开出的收据予以否认,便需要对收据(包括公章)的真实性进行鉴定,甚至还需要其他证据来证实,程序繁琐。
(三)如何做才可以尽量减少消费者权益受损事件的发生?
展玲律师介绍到,目前关于规范、调整中小学、幼儿教育培训行业的法律、法规、规章比较少,立法的滞后给行业的管理、发展带来了一些不利影响。因此消费者需要从自身做起,尽量减少自身权益受损事件发生:
第一,一定要与培训学校签订协议。赵保洋律师说到,受培训者应该和培训机构订立起协议,这个协议也很重要。但是在实际操作中,好多培训机构用的是格式化 合同,因此消费者要将有必要将详细服务内容写在合同里,比如说考试通过不了全额退费,要把自己的培训目的尽量写进去,如若培训学校存在绝对化的宣传,也可 以考虑将他们的宣传效果写进协议里。这对消费者维权来讲,也算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证据。
另外展玲律师也给消费者签订协议提出几点建议:其一,在签合同前要审查培训机构的办学资质是否齐全,并确认合同中的对方当事人(培训机构)就是实际办学 的培训机构,公章与合同开头的当事人名称一致。其二,如果培训机构做出了各种承诺,要争取将这些承诺都写进正式的合同。其三,合同的各方的权利、义务应当 具体、明确,对教学环境、师资、教学质量等作出明确的约定,尤其是对退费的情形要作出具体、明确的约定,还要约定明确的违约责任。
第二,在选择课外辅导学校时选择知名度、口碑好的学校,更重要的是要亲临考察,最好能视听一两节课。
第三,在报名时签订内容详细、权利义务明确的合同同事,一定索要并留存好发票,这对纠纷出现后减少不必要的损失也很重要。
(四)培训行业规范化需要政府监管也需要教师和培训机构的行业自律
针对培训市场出现的乱象,赵保洋律师认为可能也是中国整个诚信体系缺失其中一点的反应。因此要规范培训市场需要重点从以下几个方面着手:
一是作为政府机关,或者是政府相关的一些行业的主管机构应该加强监管。现在培训市场大概分为两种:一种是通过了国家相关部门的审批,然后把自己的场地、 师资等也进行了申报,这样有了一个经营的许可;另外一种是在工商成立了一个教育咨询公司,就可以去办学,去招生了,像这种情况,作为政府职能部门,应该加 强监管。
二是教师队伍一定要加强自律。如果出现违法违规问题,可以规定教师要承担一种连带责任,或者是加大诚信档案的建立等,这样老师也会尽量阻止培训机构的虚假宣传,对于那些违规培训学校来说,老师就会因为担心连带责任而不去上课,这样培训机构就慢慢自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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